杜维桢朗声笑道,少年的笑声甚是爽朗,“妍儿怎么直到太子哥哥说的出嫁就是你嫁给生白呢?”
“又调笑我,我不理你了。”杜月妍一把推开杜维桢,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杜维桢在后面笑得更大声了,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就拿着护身符出去了,将它交给一个属下,吩咐他务必要亲手送到穆生白手里。
承乾殿偏殿,自从发生了今天早上朝堂上一事,偏殿的气氛一直都很沉闷,所有宫女公公出入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到主子,遭了杀身之祸。
“殿下不必担忧,那穆生白还未成大气候。”安生在杜辰良的黑脸下也悠然自得,自酌自饮,好似一点没有受到影响。
杜辰良叉开腿坐在太师椅上,目光阴沉,但是对着安生说话也算有克制了,“可是以父皇现下对穆生白的重视程度,飞黄腾达不是时间问题吗?一想到杜维桢会因为穆生白的关系位置越发稳固,我这口气怎得都咽不下去!”
安生无所谓一笑,“殿下不必如此,那刑部新来的主事顾夜烊不是穆生白的徒弟吗?既然现在还动不了穆生白,拿他弟子练练手不也能帮殿下出一口气吗?”
杜辰良显然是听到了心里,他刑部可也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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