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微微平复了情绪,但眼眶仍是红的,他略有艰难地说:“此事我要速速去与父皇禀报,生白,先行告辞了。”
“殿下。”一侍卫跑了进来,在杜辰良耳边低语,“有人看到太子从宫外回来后表情很奇怪地直接去了御书房找皇上,身边谁也没有,怕是有事情。”
杜辰良正在与安生下棋,只见他手执白棋,正要落子,听闻侍卫的话后,他手里的白子直直掉了下去,安生一笑,黑子落地,白袍起起落落,棋盘上的白子便被吃了个干净,“此次是我胜之不武,殿下的棋技较之昨日厉害上不少。”
杜辰良知道自己玉安生的差距,“先生谬赞了,安生不若先生千分之一,先生认为此次我该如何?”
安生一手挽住宽松的袖子,黑子落于棋盘中间,大有俯瞰之势,声音低沉,“主动出击。”
杜辰良眼睛一亮,起身,任宫女帮他整理服饰,“本殿明白了,先生多智。”
御书房。
景元帝脸色铁青,他生平最恨三种人,一是克扣军饷让士兵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之人,二是扣下赈灾灾银,中饱私囊,使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之人,三是狼子野心,对他身下的位置虎视眈眈之人。
而若真如太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