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朝堂每个角落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仅欺骗微臣犬女的感情,在事情被揭发后居然还捏造理由,借亡妻将责任全部推卸,其心可诛啊皇上,这种人若是继续被重用下去,我昆国就是在给自己培养隐患啊。”
李方一脸沉重,将穆生白视为洪水猛兽。
杜维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和李方面面相对,“李都统只根据自己女儿的一面之词就咬定穆生白品行低劣,欺骗少女这也不合适吧。”
李方冷哼,“太子殿下,犬女是被我一手拉扯长大,自幼纯真善良,定是不会说假话的,且也不能凭借那穆生白一己之言就认定他什么都没做吧。”
“哼!既然李都统觉着穆生白的话不可信,那本宫的呢?若是本宫说穆生白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李都统觉得本宫的话可不可信?”
李方纵使权倾朝野且手握重权,但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当着景元帝的面,太子代表的就是皇室的颜面,他说是说不信那不就是打了坐在最高处的男人的脸。
他只得铁青着脸,咽下一口气,恶声恶气地说:“臣自是不敢不信殿下的话,可是殿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杜维桢转身看向高高在上的景元帝,“父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