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玉簪挽在脑后的青丝随风飘起。
“太子殿下。”
杜维桢转了过来,笑着同她打了招呼,“*妹不必客气,请坐吧。”
她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感受着湖边的凉风,有些忐忑,“不知太子殿下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杜维桢没有看向她,眺视远方,目光悠远,声音一出现就被风吹散了,“*妹不知道?”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轻笑声。
李玉心里愈发忐忑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还请殿下明说。”
“本殿只是奇怪生白怎么找*妹了,难道是在本殿来之前欺负了*妹?”
李玉听他提起这件事情,又想到了那天那两人在自己面前的一唱一和,心里不忿,语气也不大好了,“殿下贵人多忘事,您不是和那穆生白一起欺骗愚弄我吗?”
杜维桢嗤笑一声,接着说:“如果只是这件事情,那本殿却是是不让生白在帮本殿完成大计之前娶妻生子,你若是要责怪该是责怪我才对,你没必要在李都统面前将生白讲的如此不堪吧,甚至让他背上品行不堪的指责。”
“品行不堪?”李玉蓦地睁大了,事情怎么会这么严重,她只不过是想讲得朦胧些,让父亲误会她和他的关系,然后逼迫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