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你先坐下再说,你转的本宫头疼。”
看杜维桢果然一脸痛苦的揉着额头,赵风心里再生气也只好坐下了,再次拿起四喜满上的茶一饮而尽,如牛饮水。
四喜看的心如刀割,这些可都是皇上御赐的上好碧螺春,东宫拢共也就这么一点,这倒好,一半进了赵大人的肚子,关键是那人还不懂品尝,还怪这茶太苦了。
杜维桢看赵风终于消停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这才问:“生白怎么惹你了?”
一提起穆生白,赵风火气又上来了,大力锤着桌子,也不管面前的人是太子,怒吼道:“那人无品无德,只会讲些酸言酸语,我那天居然还看见他同二皇子从长思居出来,真是无耻!”
说道最后已是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穆生白碎尸万断的模样。
真如他自己所说的,杜维桢一向用人不疑,既然重用了穆生白,他对穆生白自然是全心全意地信任的,只安慰赵风道:“生白定不会是你嘴里那无耻之人,他同二皇子吃饭也许是无奈之举呢,你切不可因为一件事情就去否定一个人。”
赵风一向对太子忠心耿耿,连着对他的话也是奉若真理,但是他对穆生白还是喜欢不起来,只是嘴里头不满地咕囔几声,然后在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