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变得跟皇兄离开之前截然不同。”
“这就不劳皇弟费心了,此事是必然的。”杜维桢自信一笑,周身霸气侧漏,看的杜辰良眼睛发热。
凭什么!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杜维桢不过是必他早出生了几年就能受尽荣宠,太子之位是他的,父皇的宠爱也是他的,甚至连以后的皇位也是他的!
杜辰良冷笑,“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皇弟是什么意思本宫就是什么意思。”
杜辰良深深地看了一眼杜维桢,“皇弟身体不舒服不能送皇兄出宫了,先行告退。”
说罢,他转身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四喜不满地看着杜辰良的背影,义愤填膺道:“二皇子这也太过分了,您可是太子,他这态度分明是......”
“四喜。”杜维桢出声打断,淡淡地说:“随他去吧。”
随他去吧,到时且看他如何。
四喜看杜维桢笔直的背影,心里不禁将他和二皇子比较起来,只觉得自家太子果真是昂昂之鹤,远不是二皇子可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