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斑白的眉毛一挑,一副十分不悦的样子,“生白这是说的什么话,别说数日了,数月我都等得了,哈哈哈。”
他豪爽大笑,穆生白也喜上眉梢,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两人皆是心满意足,笑着道别。
王素平回了房间,笑未曾收敛,让手下拿来笔墨纸砚,铺在桌子上,便是亲自书信一封,将墨迹晾干,手下已经拿来了一只纯白色的信鸽。
他将书信拴在信鸽脚上,打开窗户将它放飞。
纯白的信鸽就像一把箭,直射向皇城的方向。
回了澜物阁,穆生白想到自家师兄,心里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述说。
没想到没等他想好穆生云就自己过来了。
他直接推开了穆生白的门,徉作不喜道:“生白不是说回来后要来寻师兄说道吗?怎的先回了房间,若不是我遇到齐欢他同我说起,我还不晓生白已经回来了。”
穆生白干巴巴地笑,然后立马起了身,拉着穆生云坐在椅子上,给他端茶倒水,热情极了。
穆生云伸手一挡,就让他倒茶的动作停了下来。
穆生云眉头一拧,“生白你可是又犯了什么错,以往每每都是犯错才对我如此殷勤,无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