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捕头就自乱阵脚。
齐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自家少庄主这口才当真了得。
穆生白略略扫了一下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好整以暇地看向贺强,明亮的眼睛里尽是真挚,他脸上怒气未消,“贺强大人,您尽管说,我方才所说是与不是?”
问完一句,他上前一步,月白衣摆滑过,越发衬得穆生白意气风发,他又问:“官银就在官府好好躺着,分文不少,是与不是?”
捕头被逼得后退一步,额上汗珠顺着眉眼滑落,到颧骨时,叮咚一下坠落于地,摔得稀碎。
“这次搜查是官府的无理取闹,您说,是与不是?”穆生白眨着眼,用无辜的模样行胁迫的事。
捕头理亏,若是这时跟穆生白起了冲突,更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正当他不知所措时,想起了被穆生白抓走的贺强,仿佛溺水前的救命稻草,他忙说:“若你当真理直气壮,为何夜袭衙门,还绑走了我们一个官差?”
百姓们一听,视线纷纷转移到穆生白身上,许是看得太过入迷,不由自主整齐划一地“哦?”了一声。
捕头挺直了背,俨然一副翻盘的自豪。
穆生白眯着眼,气笑了,把手中折扇打开,颇像要泻火一般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