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不行了,师门不得在非师门之人面前暴露剑法招式,师门之命不可违。”
穆生白很是坚决地拒绝了,他虽然对顾十里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但是还是知道什么该做该说什么不该的。
顾十里看上去一点不介意,反而一脸懊恼,“是我唐突了。”
“无妨。”
“那不知生白兄弟去往金陵城所为何事?若是说出来我能帮衬一二也算报答几分你的恩情了。”
“那就不必了,我此行是为了历练,还是要一个人的好。”
“那甚好,就是不知道生白你何时才回流云山庄,到时我也好上门前去道谢。”
顾十里一番话又让穆生白想到了自己在众师兄面前扬眉吐气的样子,眉角染上些许喜色,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喜色便收敛了起来,“此次一行,我短时间内怕是回不了山庄。”
“无碍,若有机会,在下一定上门致谢。”
一晃又是两天,穆生白虽然天天练武,研读兵法,但是心里念着金陵城,已经有些许着急。这一日,他再一次从外面练剑回来,发现顾十里已经收拾好包袱坐于屋内静待他回来。一看见他便大喜曰:“终于是等来了生白兄弟,因今早起来我觉身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