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着,太医匆匆进来“恭请陛下金安!”景元帝回了神,忙站起身来“不必多礼,廖太医快来看看。”廖太医应了,向前几步,坐在榻边矮凳上伸手把脉。那边萧明早早让小太监搬来椅子请景元帝坐了。
片刻,太医回禀道:“启禀陛下,齐王殿下乃是风寒之症,乃风寒之邪外袭,肺气失宣所致,并无大碍,几日便可痊愈无恙。”
景元帝放下心来,让太医去开方子煎药来,又忽然想起一事,转头看向旁边垂首等候的霍安:“齐王殿下怎会感染风寒,朕不是叮嘱过你们不可走夜路吗?”
霍安忙答道:“启禀陛下,先前几日确实未曾走过夜路,只是昨日路过平溪镇时齐王殿下听闻平溪花糕甚是有名,特地买来想献给陛下,那店家说花糕至多留存两日,殿下是昨夜连夜从平溪镇赶来的......怕是夜里风凉才染了风寒......是微臣照顾不周,还请陛下责罚。”说罢霍安磕了一记响头。
景元帝听闻此话,当下又怜又喜又气,直摇头道:“这孩子真是......”
萧明也在旁边笑道:“齐王殿下此等孝心实在难得,这是陛下教导有方的缘故啊!”
正巧这时,杜维桢咳嗽几声似是要转醒,景元帝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