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嗯,给朕吧。”说罢伸手要结果霍安手中的食盒,霍安哪敢不从,萧明想要帮着接过也被景元帝摆摆手拒绝了“朕不过是给孩子送个早膳,不必大惊小怪。走吧,去看看怿儿。”
萧明赶忙小跑几步掀起帐篷门帘,景元帝进了帐篷,一眼便看见杜维桢斜卧在踏上,被子也没有好好盖上,小脸泛着些不正常的潮红,见此状景元帝快步走到榻边,伸手搭在杜维桢额头,就触到了一手的热,忙让霍安去传太医来,他轻轻叫了几声:“怿儿!怿儿!”杜维桢高烧已经意识模糊,眼睛也睁不开,嘴中嘟哝几个模模糊糊的字节也没人听清,景元帝轻轻托着他让他躺好,又给他盖好被子,想要起身却发现杜维桢的紧紧抓住他的衣带,无声的笑了笑便坐回榻边握着杜维桢已经超出正常温度的手,萧明在旁边看到此情此景,心下一动,只叹此刻并无上下之君臣,只有人世间温情之父子。
在父子之情这一方面,景元帝一向做的好,亲自教导皇子骑马、射箭、甚至是学业功课,先皇帝在世时便是慈父,后来先皇抱憾而去景元帝一直自责未能尽孝,自己有了子女后,便将记忆中的温暖又给了皇子们,这也是满朝上下人尽皆知的事。
太医还未来,景元帝看着躺在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