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止止。”便叫穆生白吧,只愿他这一辈子心中澄澈明朗,莫再记起前朝旧恨再卷入权利争斗之中,安然过完此生吧。”
雾岚此时走进来“先生,已经安置妥当了。”
“好,如今新旧之朝已变,我们便不可再留在此处了,你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我们回云空山。”
“是!”
金陵城,昭和殿。
杜敬巡依然站的笔直,表情默然,门外的风盘旋在大殿中,抚过那斑驳的披风。
“皇上!”祁誉从外面匆匆进来,跪拜道:“皇上,臣无能,大皇……孟玉安府中管家带世子从密道逃走,臣已派人去追,孟氏也……自尽了。”
杜敬巡上前扶起祁誉“阿誉,你我无需如此。”
祁誉虽起身仍是躬身行礼:“皇上,如今君臣有别,礼不可废。”
杜敬巡长叹一口气:“若放在一月前我绝不敢想今天能站在此处,只是直到现在仍恍然若梦,我恨自己不能保全我忠毅侯府,无颜见我杜氏一族,如今昏君已斩,新世将开,可阿誉,我怎么觉得如此不知所措呢?今夜之事,你可会觉得我太过凶残?”
祁誉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这一刻,杜敬巡仍然只是他昔日一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