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着陈经年说:“如果你们的真实心意便是如你说的这般,那么我作为一个先生,会替你们解惑。但是,你扪心自问,你们的心意是这般吗?”
陈经年垂首,有些倔强地说:“便是这般。”
李命叹了口气,“陈缥缈当初也很倔强,但倔强在他坚持本心,一概不变。而你,继承了他的倔强,却没能继承他的本心。”
“先生——”
李命打断他的话,“你借大义,包裹自己的私心,已是落了下乘。你哪里是怕曲红绡所代表着的道家会从中作祟,你只不过是不愿面对曲红绡,想要从我这里去试探她的底细罢了。陈经年,你想要胜过曲红绡,可有没有想过,当你不敢直面她那一刻起,便已然输得彻彻底底了。”
陈经年听此,额头顿时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眼中露出苦楚,“小生起初升起惧意之时,并未察觉,只当做曲红绡给到的压力,今日听先生说起,才发觉那已然是心中的畏怕。”
“曲红绡很出彩,但不应该是你畏怕的理由。你们在同一个层次起步,而她起初并没有表现出超然所以的本事,甚至你们神秀湖一众同辈人在评价上胜过她,但是当她开始显露锋芒的时候,你却没有坚守在自己的路上,只想着去超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