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但确切地是什么,谁能说得清楚。”叶抚摇头作罢,放下笔。“世间没有任何理由去说明你命里到底有些什么。”
叶抚站了起来越过祁盼山走到门口,才回过头说:“所以,我是不信命的。”
祁盼山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叶抚打断了。
叶抚似认真,又似随意一说,“你想要印证我先前说起的气运一事,便好好看一看荷园会,会有你想要的。”
祁盼山陡然联想到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认真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你自己护好何依依。”
“先生!”
“不用多问。祁盼山,你记住了,我先前说你荷园会结束后一个月内会死,并不是假话。”叶抚回目说,“桌上我写的那张纸,在荷园会上他最艰难的时候交给他,至于他什么时候最艰难,我相信你能够明白。还有记住我的话,保护好何依依,最好跟他寸步不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祁盼山惊颤到无法言语,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回神后,叶抚早已不在眼前。
他恍然只觉这六月的大夏,冷如寒冬。
将叶抚那番话牢牢记住,他转身将桌上那张纸折起来放进眉心命台之中。然后当做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