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眼望穿帘幕,望穿这花船的帘幕,同时也望穿了这道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的帘幕。
她叫东宫白薇,姓东宫,名白薇,无人知来处,只知叫她白薇姑娘。
……
“那里是个道观?”祁盼山望了望。
山林隐约间,朱红金赤的云檐高高翘起,直对着远空,那缕缕青烟瞧上去如同盘旋而上的烟龙
叶抚笑着说:“是不是道观,你这个做道士的总比我要清楚吧。”
祁盼山知道叶抚是在打趣,并无尴尬,反而是随着叶抚这么一句话,要放松不少,觉着他们之间似乎是拉近了些距离。
“两位公子是在说那道观吗?”
他们的声音并不小,所以让旁人听了去实属正常,一个推摊卖小糕点的摊贩问,他瞧上去很朴实,但是那股市井里气一丝不少。
叶抚点点头。
摊贩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两位公子可要长些心眼,那道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怎么说?”祁盼山挑了挑眉,说起道观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个做道士的自然更加关心。只是他突然的挑眉显露了些许他作为分神期修士的压迫感来,让那摊贩如蒙阴霾。
叶抚无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