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盼山思考着叶抚用“入世道”和“出世道”来形容儒道的正确性,便没有注意到叶抚停了下来,向前走了几步他才反应过来,发现叶抚在后面,然后转身问:“先生说的‘入世’与‘出世’有何深意?”
叶抚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
“先生在看什么?”祁盼山注意到叶抚的视线,朝着看去,但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叶抚淡淡回了句,然后走上前说:“‘入世’和‘出世’没什么深意,一个想多看两眼天下,一个难得看两眼天下。”
祁盼山想了想这个说法,说不对吧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说对吧总感觉又有哪里不对。一时间,他多想了想。
又走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发现是哪里让自己感觉不对了。
便是叶抚评价“道”与“儒”之争的随意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