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不住挑了挑眉,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从根本上认为叶抚是个普通人,是个凡人,是个没有文气、灵气什么跟修炼扯得上关系的都没有的人,与之相处起来却没有一丝违和感。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于何,觉得奇怪,但并不排斥。
世间总是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无法去理解的存在。祁盼山想,或许这位先生就是那样的。
“或许,并不能真的把他当作普通人去看待。”
祁盼山拢了拢道袍,稍稍往前多跨了一个身位,临到叶抚旁边,“先生也是来参加荷园会的吧。”
叶抚轻声回答:“路过明安城,觉得荷园会挺有意思的,就想看看。”
“呵,荷园会不过青梅学府用以敛聚文运的存在而已,能有什么意思。”祁盼山说话并没有什么客气不客气的说法,他讨厌儒家,讨厌儒家的一切,就算是瞧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读书人们,也觉得厌烦。
“或许吧。不过,总有人觉得有意思。”叶抚笑了笑,“就像他们,有的长途跋涉,有的大倾家财,劳累也好,费财也罢,都是心甘情愿的。”
“那是他们蠢。”祁盼山巴不得没有一个人来参加荷园会。
叶抚没有去争辩什么,也不会为儒家这些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