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胡兰正在抄着的《修仙表录》,眉头一动问:“《修仙表录》,莫非你是修仙者?”他以此来让胡兰进入话题。
但他显然不太了解胡兰的性格。她一旦有着的明确目的,便很难被其他东西事物所吸引,就好比现在,她只想抄书,便不会去和祁盼山讨论“是不是修仙者”这个问题,若是平时里,她还有兴趣去说说,但是现在,没有。
“难道我读一本《男性服饰本录》,便是个男人吗?”胡兰语气有些不客气。她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不对,但是她确实是不想再和祁盼山浪费时间,她还想着尽量在傍晚前抄完。
祁盼山几乎忘了上次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筑基修士是哪一个了。是的,他知道胡兰已经开始不满自己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话题,想了想,他试探着问:“那位短头发的先生,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引起了胡兰的关注,毕竟是关于叶抚的事情,“他是我先生,有事吗?”
见胡兰态度有所转变,祁盼山便继续深入,“那么说,你是儒家弟子?”
“不是,先生从来没和我说过我是儒家弟子。”胡兰摇摇头。
“那你们是哪家的呢?据我所知,专研读书的除了儒家,便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