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依愣了愣,下意识地抱起腿边的书箱,立在腿上,颇有些呆地说:“难道我不像读书人吗?”
胡兰顿时扬起下巴说,“你既然是个读书人,难道不知道‘人无全能,无全知,无全解’、‘常有惑,惑之求解,不惑之以解’这些道理吗!”
何依依听这般话,顿时大惊,因为这些道理他真的没听过,只是见到过类似的说法,但不是这样的。这般话听上去又极为有理,颇为上口,顿时不顾胡兰是在挑问自己,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这般道理,胡兰姑娘是从那部圣贤经上看到的?”
胡兰骄傲地说:“我家先生讲课说的。”
“敢问姑娘的先生是何方贤儒。”
“喏。”胡兰看向叶抚。
何依依看了一眼叶抚,以为胡兰是要自己问他,便拱手认真问:“敢问——”
“不用问了,就是我。”叶抚是真的觉得何依依有些傻乎乎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我把书读死了”的感觉。他懒得去说些拖拖拉拉的话。
何依依反应慢了一拍,随后反应过来,再次惊到站起来,然后又是嗙的一声以头抢梁。
他惊的是胡兰的先生居然是叶抚,这么年轻,看上去还只是个寒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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