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叶抚轻描淡写一句。
能和骆风貌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就算是说了他也不会信。
叠云国到底是个什么样,叶抚一眼看了也就看了,趁着长夜漫漫,和骆风貌说说,顺便还能给两个学生讲授一下神道知识。至于后续如何,该如何去处置这件事,叶抚说了不算,骆风貌说了也不算。
对于骆风貌而言,这便是事至高潮,突然被懒腰打断,难受至极,别扭至极。事情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他很想知道。
“先生……”
“你不用多说什么,和这件事有关的是你而不是我。”
“我该怎么办?”骆风貌诚恳地低下了头。
即便他是神,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何况他现在只是一尊破朽到连庙宇香台都落满灰尘的神。
“你真的想帮助叠云国吗?就这样的叠云国。”叶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应该清楚,现在的叠云国是什么样的。”
骆风貌苦笑着说:“再怎么样,我也是叠云国的山神。”
“是啊,曾三十载为官,两袖清风,正气凛然,却落得个罄竹难书,庙不落雀,香台成尘的山神。”
骆风貌双眼尽力地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