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龙椅之上那人相信也就罢了,不相信把我当作祸国殃民之人如何办?”
骆风貌说:“先生这般通透之人,如何会有不相信之说!”
“骆大人,”叶抚摇摇头,“不是世间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要是是的话,你就不只是三品官,末等山神了。”
骆风貌愣神片刻,苦笑作罢。转而,他咬牙说:“恳请先生让我能够离开这鞍山,之后即便是死也在所不惜。”
叶抚其实蛮欣赏骆风貌的一派正气和忠诚,但是对他的迂腐和不知变通也很不喜欢,皱着眉说:“我和你相识不到两个时辰,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何德何能请求我帮忙,就凭你动歪心思让我学生下跪吗?”
骆风貌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去应对解释。
“退一万步,就算我帮了你,你一个高帽上写着‘罄竹难书’四个大字的人指望谁去信你!”
“我可以转告我的好友——”
“你在朝廷上能够说得上话的人里有好友吗?你扪心自问。”叶抚丝毫不留情地说,他觉得骆风貌是个可造之材,在神道方面很有天赋,但是偏偏不知变通,迂腐到了骨子里。
骆风貌根本没有去多想,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