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春风拂面,又像是春雨润物。
“长夜漫漫,山神先生不妨说说着鞍山的故事,我是个很喜欢听故事的人。”叶抚可亲地笑着。
是可亲的,的确是可亲的,对于山神而言。同时他在心里知悉了,面前这位先生不是自己能够去招惹的,按照他的说法来便是了。
山神摇着头说:“我哪里称得上什么先生,鄙人骆风貌,先生直接叫我名字就是了。”
叶抚笑了笑喊道:“骆大人。”
山神骆风貌神情稍稍凝固,然后立马笑着说:“先生请坐,招待不周。”
哪里是什么招待不周,压根儿就是寒酸到不能说招待了。庙徒四壁且破旧陈朽,四面通风且灰尘遍地。
叶抚大大方方地坐在蒲团上,秦三月和胡兰搬了蒲团坐在他身后。
骆风貌神色复杂,从那一声“骆大人”,他便知道自己说谎瞒天过海是不可能的了,这位先生一眼便看穿了自己,再去耍心眼便是嫌命长了。
骆风貌坐在叶抚前面两米多的距离。一到这要说缘由经过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伤感,他眉目之间闪烁着哀愁,长叹一口气然后说:“不瞒先生说,在成为这鞍山的山神之前,我本是叠云国朝廷中人。”说着,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