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夫人先莫置气,我们不妨听听陈正卿到底是为何想去参禅的吧。”叶抚安抚一番,然后转向陈正卿大有深意地笑了笑,然后说:“我不知是叫你师父还是道友,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说一下当年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说。”
陈正卿有些疑惑,疑惑为何叶抚提及“道友”二字。
“我且还是散家僧人,先生直呼我名字便可。”陈正卿双手合十,一贡礼,活脱脱一僧人之样。
然后,他又说:“当年之事,已是轻如浮云,拿捏不起,便不再提。”
叶抚笑着摇摇头,“所以说啊,虽然我尊重你参禅礼佛的选择,但还是不怎么喜欢你们佛家之人了结红尘,空守其佛的做法。当年之事,于你而言,轻如浮云,但是于陈老夫人和吕老而言,是重中之重,而又只有你一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句轻如浮云便置二老于不明不白困惑忧虑之间。这又是否是你所参出来的禅意呢?”
乍一听去,叶抚的话就只是在质问,但是首当其冲的陈正卿却大感禅机。他并非修红尘世事佛,修的是清根明耳佛,便是要摒弃七情六欲,度色为空,一心求佛。但是叶抚在没有刻意之间,将他牵扯在红尘二字上,便是违背他所修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