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她是会勃然大怒的。
然后陈正卿又述说着他每次在许秀这边被谩骂教训后,陈至如何安抚和鼓励他的,并且时常会偷偷带他出去玩。说了许多他和陈至之间听上去便很愉快的事情,然而这些都是许秀所不曾知道的。但是,有一点十分明显地表现在陈正卿身上,即便他说得事情再难过,再悲伤,都始终是那般安乐祥和的语气和神态,好似他并不在述说自己的故事,而是在述说另外一个少年的故事。
叶抚知道,这些都是铺垫,都是在许秀的基础上进一步说明了陈正卿幼年时代和少年时代是如何度过的。
即便他的述说不掺杂情感在其间,但是明耳人都听得明白,许秀对他很苛刻,很严格,严格到几乎是让他出了看书念书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想必之下,时常安抚他,并且经常带他出去玩乐,去放松身心的陈至便显得很好很亲。
直到他将自己的过往述说完毕后,第一次带上情感,一种颇有些无奈的情感说:“其实从小到达我都不想念书的。”这样的说话方式和之前明显不一样。叶抚知道,这是他的真实想法,是最纯粹的想法。
“所以,从识字其,到及冠之日于我而言,都是苦闷郁结的。但是娘从来没问过我到底喜不喜欢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