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大声质问:“你为陈至之内,本是守分内之事,何德何能将丈夫之名从其族谱上除去,你这是违背纲常!”
许秀没有因此而出现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抚了抚手说:“陈老莫要作气,身体要紧。”
吕永望冷哼一声说:“这番行径,让人如何不气。”
许秀淡淡地瞥了一眼吕永望说:“这么看来,陈至在吕老眼里是个很好的人。”
“陈至为人友善,好学问之事,待邻里热心大方,待友人如宾而至,待学生礼乐相教,这样不好,还有什么是好!”吕永望说起陈至的好时,十分确信。
许秀笑着说:“吕老所言极是,老朽也是这般看待的。”转而,她问:“吕老可知陈至他待亲如何?”
“你们未待他有何,我岂能知道。”吕永望说。
许秀呵呵一笑,然后看着叶抚说:“先生先前应该有看见那个智残之人吧。”
叶抚知道她再说刚才出现在院子的那人,便点头。
许秀面带笑意,看不出悲伤几何,愉快几何,缓声说:“那人,是家中长子陈正卿。”
这个结果在预料之内,叶抚并没有多大表现,倒是吕永望听此投来好奇之色。
许秀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