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个小姑娘是你的学生?”李命心知这般问显得无礼,但却还是禁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学生顽劣,让长山先生见笑了。”叶抚微微颔首。
李命摇了摇头说:“我并非此意,只是觉得那小姑娘会在读书路上走得极远。”
叶抚笑着说:“可是我这学生,明有读书之才,却最喜练剑,作何解?”
“练剑之人,尚且心有锋芒而大多无法出鞘,不顾其他强行出鞘者,多损情义,难能两全。以我而言,教她做女夫子,以墨为剑,是为最佳。”李命答。
“若是心无锋芒呢,又作何解?”
李命略微思索,不禁摇头,“心无锋芒,何以练剑。”
“剑者,兵也,可做攻伐之物,也可做守身盾器。练剑一事无非在‘练’和‘剑’二字上,以‘练’为本,剑不过为器具,‘练’至极致,万物皆可做‘剑’,斩草为兵,斩木为器;以‘剑’为本者,须知剑之锋芒,无疑。”叶抚说罢,便笑着问:“但剑只以‘锋芒’二字而立吗?”
李命觉得叶抚对剑颇有些理解,尤其是“练”和“剑”二字之分。李命所处的层次,所认识的、所见过的剑仙、大剑仙不少,或多或少也与他们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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