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生你教导,是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叶抚不想叹息,但还是耐不住吐了口气,然后说:“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吧。”
胡至福顿了顿,收起了笑容,沉重地点了点头。
“舍得吗?胡兰还不到十岁。”
“舍不得啊,但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叶抚摇了摇头,声音加重了一些,“或许以前,你存在的意义是如此,但是现在,你还有胡兰。”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但是事与愿违。”胡至福看了看东边,那里越来越亮,他稍稍站直了一些,然后说:“以前听过一个喝醉了酒的浪荡剑客说过,世间事事分十,十有八九尚且不如意,可与言者又不足一二,最是无奈。”
他忽然笑了起来,对着东边越来越亮的天笑了起来,“但是啊,我觉得我其实是幸运了,别人有八九不如意,我只有这么一件事不如意,别人不知与谁倾述,我啊,”他偏头看了看叶抚,声音放缓了些,“有先生可以倾述。”
叶抚开口笑着说,“周掌柜啊,你矫情了。”
胡至福沉着头,声音低缓,“先生,小妹就拜托你了。”
叶抚没有直接回应,转而问:“不去跟她打声招呼吗?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