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抚不经意吐出一口气,悠悠一叹说:“辱人者,恒辱之啊。”
秦三月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叶抚。
钟随花从外面走进来,未见其人,便闻其声,娇笑着,“客官久等了。”
她从屏风那边过来,仪态翩翩,欠身施礼,露了一片眩目白色。
叶抚点头回应,“没什么,只是辛苦钟老板了,成天应付一些娇蛮子弟。”
“不碍事,不碍事。”
“那行吧,就开始吧,在这儿留的有些久了。”
叶抚说着便坐直了。他想着既然是自己亲自上手了,便肯定不能按照这边做衣服的风格来,街上女子衣服大多千篇一律,瞧不出什么什么新鲜劲儿。
叶抚瞧着青布,便打算做一套青罗裙。想着就上了手。
他刚上手,看上去倒没什么,只是让周遭人明白了,原来这位客官是真的会女红,而且很是娴熟。
但是当她们继续看下去的时候,皱眉便是常有的事了,即便是在场最精通缝制手艺的钟随花钟大家也收了那万千风情的作态,认认真真看起来。
此时,众人的眼里,叶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不论是裁剪需要的尺寸,他都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