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怎么信。
现下,袁尚只清楚,许攸是绝对的忠臣,而这田丰是大大的奸臣。
至于沮授?这家伙竟然敢为奸臣田丰求饶,更是敢顶撞自己,那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今听许攸说其也是同党,那必然是一万个相信。
“大王!这沮授一直协同田丰管理我河北各地的仓储物资,而之前许攸奉命调集物资之时,这沮授同样对臣下百般刁难,甚至还出言污蔑大王......”
既然已经决定要连同沮授一起弄死,许攸自然不会给他机会。
故意留下一句话没说,就是用来吊袁尚的胃口。
果不其然,当袁尚听闻沮授胆敢污蔑自己,顿时大怒。
“说!这贼子污蔑孤王什么了!?”
沮授惊呆了。
这,这什么情况?怎么又把我扯上了?
是,你调用物资的时候我确实有过阻拦,可你特么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我阻拦你,是为了什么?
现下,你颠倒黑白也就罢了,竟然还说我污蔑大王?
可奈何,惊呆的沮授反应始终慢了半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攸与袁尚二人的表演而插不上嘴。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