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更敏感,更气性大。回骈后,邰山雨同谢籍说,谢籍不由面泛薄怒:“她们还敢给你甩脸?”
“没有没有,你想太多,见也没见过面的,朝我甩脸干嘛。”邰山雨说罢,片刻后大笑出声,扶着桌角笑着笑着就倒进了谢籍怀中,把谢籍笑得一头雾水。
又气又笑的,谢籍不满头雾水才怪:“这怎么忽然又笑了?”
还不是想起准儿媳妇了,略略收起笑声,邰山雨也不起身,就这么趴在谢籍怀中:“大概所有的不介意,不要紧,都是心蜂笃定有个人会替我介意,会为我着紧。”
至少她是这样,夏耘是不是难说,会武的姑娘不好以常理度之。
在门外想求教功课的谢暄问在庭院中远远站着的禁卫:“我要是这会儿进去,会不会挨揍?”
禁卫不说话,片刻后默默点了点头,心想:眼看着里边要成事,进去打搅别说挨揍,少说得打个半死不活。
“给他们做儿子真辛苦啊!”
邰山雨和谢籍好一会儿才闹腾完,等他们从屋里出来,谢暄已经在禁卫的陪伴下,预习了部分功课。这时天已飘了细雨,绵绵密密,纷纷洒洒:“方才还晴着,这会儿就下雨了。”
“春日天气本就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