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日子,可不代表天气好,一入九月便下雨,秋雨一场凉过一场,谢籍在西郊盯着人修园子都不免担心。儿子虽然是嫌弃的,但可绝对不是捡来的,谢籍还是希望能有个天晴气朗的好天气,可以有点雨,但天色晦暗肯定是不成的。
眼看着十五都还在下雨,且看着还很有转成雪的趋势,谢籍同身边的人一样着急担忧。他想好端端退个位,也希望儿子好端端登个位,可不想到这地步了还闹出什么事来。
“钦天监怎么演算的,这半个月只晴了两天。”谢籍想起自己登基的时候来,那会儿多顺利,连晴三日呐,第二天和风细雨,谁不道好征兆。好罢,虽然也许可能他不很对得住那些个好征兆,但至少那会儿委实有部分朝臣因天气而对他放下些许成见。
“钦天监应当不会错,还有三天呢,再看看。”邰山雨也担心,但天气谁也说不准,不过她很信古代的数学家们,这群人可从来都是大佬级别的。
谢籍被雨闹得连书院的建设进度都没心情管,天天在徽猷殿里盯着天,像是他紧盯着雨就会停似的。这雨一下就下到九月十八日黄昏,这会儿宫中连“应急预案”都已经弄出来,黄昏时却一刹停了雨,虹霓高挂云端,彤霞在山峦上方演绎成绮丽景象,这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