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对儿女,在教育上其实也不会有太大区别,只不过是教儿子时更较得细致些,教女儿则教她用学问陶养情操。这事对谢籍来说并不难办,无非是颁下令去,虽说一时一日不能做到天下女孩儿都读书,但缓缓施行,过些年,自然就上有所令,下有所行。
如今的谢籍,不是刚登基时的状态,这条政令,也不是那些关系家国生死存亡的政令,自然可以缓缓而行。说到政令,谢籍这些年被磨去的登基时的宏愿,又一一记起,他似乎也曾发愿,要民天下政通人和,国强民富,也不知怎么,没过多少年,就东丢一点,西丢一点,真正坚持下来去做的,真没多少。
于是他们改道山东,打算去会会孔家人,事关读书人的,找孔家人准没错。
邰山雨则想,没准自己还能再作点其他贡献,她虽然连拼音都还给老师了,但她受过的是经历重重淘练的课程。建立健全教育体系,她帮不上大帮,从旁给提几点小建议应该是可以的。
路上,谢籍露了退位的想法,邰山雨有些意外:“九哥,阿岩还小呢,你不怕他被人糊弄了去吗?”
“虽是退位,会返洛阳,我想了想,回去了便开家书院,立新规矩,男女一视同仁,皆可入学。教儿郎的,也同样教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