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道观,另去命太医前来。”
“是。”
谢籍安排了太医在此,因此不必往洛阳去,太医很快便来,一探脉太医便道邰山雨身体没问题。至于为什么昏倒,一则早饭估计没吃什么,二则惊忧过于剧烈,真没别的原因。端来小米粥喂一点,最多一两时辰人就能醒过来。
太医和禁卫皆出去后,谢籍坐在床沿,低头看着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便是昏睡也不是很安稳,不时浑身颤抖:“山山,除你,我并未与任何人共度良宵。现下,常素已经死了,当信我才是。不要怕,也不要走。”
又片刻,有女郎来寻邰山雨,禁卫问了谢籍便全回绝,女郎们见是禁卫,又听闻说天子行驾在此,嗔几句“腻歪至此,真叫人讨厌”便走了。
邰山雨将将过了午时方才转醒,醒过来时第一眼便看到谢籍,她愣了片刻,默默扭过头不去看谢籍。
谢籍笑道:“这么不想见我?”
即使谢籍笑语如常,邰山雨也没法当一切都如常,她扭过去的脸上,还是滚下来泪珠。她不想叫谢籍看见,谢籍再笑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一幕还是在她心里刻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
她以为,答应她的事,他每一件都会做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