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不舒坦了。邰山雨这时候便只余了下策,那就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其实她很怕说这个,因为她真有点怕谢籍说一句“可以,卿且自去”。
谢籍这会儿未服药,人清醒得很,精神 状态也好,见了邰山雨来大业殿,语意温柔一如往常,眸光柔和似春日泛着波光的湖:“山山可是还生我气?”
“是的,很气。”
“莫气莫气,恼了便打我,别气坏自己。”谢籍把邰山雨引到御案前,与他一道坐在御座上。
御座宽敞,邰山雨不是头一回坐,便是张煚与中书省一众官员也见了许多次,从无人多说什么。邰山雨如今已经坐得很坦然了,并不觉得她坐的这椅子和龙椅能划上号:“九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谢籍:……
“说什么胡话。”谢籍伸手拧拧邰山雨的脸蛋,温柔亲昵得不得了。
“那常素生得比我还美,你天天同她在一起比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我当然会觉得你不爱我了。你为了保护她,还把她接进宫来重重保护,你不是移情别恋是什么。”邰山雨这吃味装都不用装,她是真的在吃醋,酸得泡在了醋缸里的那种。
“山山这却是在同我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