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圣君要文治武功,做明君要从谏如流,做个大家心里都过,天子在别的事上不好说,在涉及邰皇后时,却什么话都说得。
门下听张煚这么说,有些不明白,邰皇后娘家并不算势大的,说是在洛阳城中富盛名,那也仅是邰氏夫妇自身识得人多。要论识得人多,天子不照样识,论到坐稳天下,说到底还是靠天子自家武力高强,任人识人皆准罢。
“别小看了邰兄,他委实生性不羁,且是真性真情,但这样的人换个角度来看,也是极可怕的。日食之事,陛下倘娶的不是邰皇后,或没守旧年承诺,只怕不能这般轻轻松松过去。”张煚说着又笑,“偏不是刻意为之,又不觉使人深信,比起虚伪,这世间还有更可怕的真实,因……唯真实才一针血血,所有虚假皆不过浮毛吹水。”
“老师是指邰刺史广邀友人观‘灯蚀’?”
“他不过请人看个新奇,并无旁的意思 。”张煚亦同邰爹是好友,且邰爹这个人,便不是好友,也晓得这人有多放荡不羁真性情。也不是没人装成这般,可同邰爹相处经年,这人一点没伪装的水分,他就真是这样。
“连帮女婿的想法也没有?”门下不能信。
“没有,你不知,邰兄最近看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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