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岩本来在徽猷殿一边玩阿暄弟弟,一边等爹妈一起吃饭,等着等着天就黑了,宫人已布好饭菜,爹妈却都不见回。想着妈说小孩子不能饿,谢岩就叫宫人喂暄弟弟,他则自己去吃饭。
吃过饭,把阿暄弟弟哄睡,谢岩没往东宫回,而是去大业殿瞧他爹。
别看谢岩如今也才八岁而已,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而且小东西素贴人心。大业殿的门一进,看屋子里安安静静没人吱声,便知道有些话许不该说。他遂没问妈为什么还不回,只捱着他爹蹭一蹭说:“爹吃饭不曾,我和阿暄弟弟都已吃过。”
谢籍自奏单间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在他腿边蹭着的儿子,并不多方,只叫谢岩早点去睡觉。
“好。”答应好,谢岩却不肯走。
谢籍便随他去,小东西每天睡得早,这会儿按说早已经坠入梦乡,这不站一会儿就迷迷瞪瞪地摇头晃脑,不多时连站都站不稳。谢籍看了看小东西,竟没命宫人把小东西抱进配殿去,而是自己起身把小东西抱进配殿,盖了被子。
也许真是小东西足够贴心,谢籍便也觉得内心的阴霾少了一些,细想想邰山雨这小混蛋要是敢一去不复返,还有俩儿子在他这里押着,她一去不回试试!
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