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九哥说明白的,其实我并不很怕打雷,以后打雷下雨,九哥别再挂心着我。”
“早已知你并不很怕,只是今日雷电声势极大,我仍担心你。山山不必自责,倘有人想要我性命,便是今日不出门,也有来日,早一日叫他们发作出来,便早一日能厘清诸事。”谢籍说罢,叫邰山雨回徽猷殿去,他今天不宜移动,需在太医院暂歇一日。
这事上,邰山雨也不瞎矫情,太医院里来来去去尽是御医与官吏,她就是想留在这里也不方便。再者,徽猷殿里还有阿岩和阿暄等着她去照料,俩小家伙天天见亲爹,虽然是个嫌弃的亲爹,也早习惯了他的陪伴,晚上倘见不着怕都要闹,再见不着她岂不更糟糕。
喂谢籍喝过水,叮嘱过一圈后,邰山雨便回微猷殿,虽然心里非常担忧,但对着谢岩和谢暄她一点没露,仍同平时一样。谢岩问他爹今天怎么还没回事,邰山雨说:“你爹受伤了,在养伤呢,等明天妈再领你去看。”
谢岩:“为什么不今天去看,我好想爹的,爹受伤了,肯定也想看到我,看到我他会不痛的。”
“外边在打雷下雨,爹已经受伤了,我们不能再叫他担心,所以明天再去好不好?”邰山雨给长子讲道理,好在长子已很通道理,她一说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