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个纠结滴人儿呐。”
“还有啊,就是提这事,拿什么由头说呢,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吗?眼下多年无灾荒,忽然提起这事,也挺没来由的。”
“我当年穿越后为什么不好好学习,为什么要放纵自己堕落,为什么要让自己被封建剥削阶级腐蚀。”要是好好学习,今儿说不定也能引经据典,轻轻松松把安利卖出去,而不必烦恼该从哪里说起。
谢籍中午回来吃饭,见邰山雨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像往常一样悠悠闲闲地坐在屋子里看戏本磕瓜子,或者同谢岩一起玩耍。今日却是一边走,一边嘀咕,隔着帘子还听不清她在嘀咕什么。
“山山,在琢磨什么呢?”
因为在想事儿,压根没注意到谢籍的脚步声,他忽然一出声,把邰山雨吓得够呛:“欸,九哥,你怎么走路声儿都没有,吓死我了。”
“看来真在琢磨什么,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费神 。”谢籍拉着邰山雨的手,完全不顾朝他爬过来的儿子,径直穿过帘子走向已摆好饭的厅中。
邰山雨:“阿岩想同九哥打招呼,九哥不先理理他吗?”
谢籍瞅一眼儿子:理他做什么,让这小虫子在这爬着吧。
谢籍并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