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也要劝我放过他们?”
邰山雨摇摇头:“不是,我还捐了银呢,也是恨的。但你看看阿岩,他才多大,什么也不知道,成天就知道傻吃傻睡。想来世间孩童多如此,是以,纵使父母罪孽无可恕,稚子何辜?”
事实上,邰山雨觉得那些敢于向赈灾银伸手的人,死一万次都不为过,但诛连九族却不是必需手段,这个时代下,家里的着说着,竟发现自己眼眶有些湿,眼泪说滚下来就滚下来,她都被自己的情绪给惊着了。
她也同样惊倒了谢籍:“山山莫怕,我并未生气。”
只不过是同样怕失去眼前人而已,显然他们在一些观念上根本无法契合,这样的不契合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不必去看他人,只需想想彼此之间沟壑越来越深越来越宽,再想想邰山雨性好自由,心存遍游四海之愿,便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邰山雨没有再提赈灾银一案,谢籍也适当听取了一小部分朝臣的意见,从中取了个折衷。他们都很默契的各退了一步,一切便又如旧,但好像还是有细微的转变发生。
比之从前,他们对彼此都似乎带出点小心翼翼。
“九哥,你不爱我了吗?”
谢籍:……
“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