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兄。
送走邰夫人,邰山雨照旧要听笛音,谢籍已然认命,都不用言语,自发自动摆弄好开始吹奏。邰山雨听着谢籍笛音中的清越欢快,觉得果然没错,只要有恰当的土壤和环境,埋下种子就能生根发芽。
“九哥,你说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儿好?”
搁下笛子,谢籍怔了怔,这事儿他还没想过,反正是个小混蛋,叫什么名不是叫,哪用花太多心思 :“山山取罢,我可不擅长取名儿。”
“我最近吐得脑子都乱了,哪儿还能给好好取名,还是九哥取。”古人取名,多蕴深意,或含典故,或寄厚望,或怀高致,总之绝不流俗。邰山雨哪怕再当几十年土著,也不觉得她有这样的水准,当然只指望靠孩儿爹。
谢籍:反正是个小混蛋,要什么好名儿,实在想不出,干脆叫谢浑,将来长大单取一个字为表字——旦。
显然,这个名字,在邰山雨那里没法过关,是以,谢籍想想翻了翻书。所谓的翻书是指,从书架上随便拿一本书,随手翻到哪页,那页有什么字,挑个顺眼的,意思 还过得去的,小青梅又一准会喜欢的字就成。
这事不急,得拖几天,不然邰山雨必会觉得他太不慎重,好歹是第一个孩子,孩儿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