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身体席卷到灵魂。甚至这会儿谢籍只是眼神 炽热一些,她也像是被怎么怎么样了似的,身子骨软得不行,连心尖儿都是酥的。
谢籍虽然也觉得这样不大得劲,但不得劲的同时又爱煞:“这样也挺好,乖,早点睡觉,待明日睡足养好,才能再重振旗鼓不是。”
一句带点隐喻的话说得邰山雨从头红到脚,面似芙蓉吐粉,目如春柳含烟。
“可我睡不着。”邰山雨不是不想睡,是真的没法入睡,身体累得不行,脑子却兴奋得紧。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谢籍记得小时候的邰山雨总是会软软地朝岳父卖萌,道是睡不着,要听阿爹讲故事才睡。
“咦,好呀。”
谢籍哪儿会讲什么故事,便随便扯了个最近听说的案情说起来,谢籍虽不会说故事,但分析案情倒很头头是道,也很有独到见解。邰山雨开始听得挺入神 ,听着听着便不由地坠入半梦半醒之间,又片刻,在谢籍放缓放轻的声音里不自觉进入梦乡与周公相会。
再睁眼,便是日上三竿,邰山雨睁眼赖床没多会儿,宫人便看到了纱帐中的动静,近前来问:“殿下,您可要起?”
邰山雨缓了片刻才点头,洗漱时问宫人:“九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