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是好官,书是好书,就是怎么起合欢斋这么个名,我还以为是本……”话到这,邰山雨自己主动消音。
谢籍:“萧卿家中有一株其高祖母手植的合欢树,经百余年时光,荫荫满庭如盖,开花时绚烂至极,美不胜收,萧家专用来观赏合欢树的阁子便叫合欢斋。”
能让谢籍咬牙切齿还能压着脾气不弄死的“萧卿”,邰山雨知道的只有萧量:“萧大夫?”
“可不正是,他倘知道山山爱他旧年所著,必定开怀。”萧量这人非常不好投趣味,唯能投着他趣味的是好好看他的文章,偏偏这人还不是看完说写得好就行的,非要能同他讨论,非要讨论得言之有物,其见解独到,不然萧量只会当是别有用心的示好。
说起来,邰家一家上下,都天然懂得该怎么让每一个人开怀,并非刻意为之,而是自然而然地就能摸到别人心软处。
“师兄可以不喜欢他,我也觉得他委实给师兄添了不小的麻烦,但是萧大夫思 想相当正直向上。师兄看这里,再看这里,还有这里……一般二般的人真到不了这样的境界。”当一直被百姓爱戴的主人翁被误解,遭千夫所指时,萧量笔下的主人翁面对漫天瓢泼大雨,感慨的不是人世易变,人心更易变,乡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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