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
以及,是的,以后朕打算继续当那个杀人如麻,以自我为中心的混蛋玩意儿。
张煚几欲上前,但看看左右,最终选择了稳稳站着。事实上,张煚一直觉得,谢籍的脾性,绝不可能是兼听则明的主,必是自己自有一套规章。因眼下初登基事务不熟练,以致广纳谏言,造成的朝臣势大,天子势单局面,会在天子欲收权柄时,被彻底打破,这种打破必是充满鲜血与鲜活生命的。
眼下这样,趁早收了,或许也好。
帝王本该言出法随,之后如何劝谏言出法随的帝王,那就得看个人本事。
清凉殿的的凉风,似乎也瞬间燥热起来,朝臣们抱着奏章,个个汗湿衣裳,却连擦汗也不敢。因为他们忽然发现,谢籍的笑意里仿佛充满的是杀意,大有不听便杀掉的意思 。
一场早朝,在天子的笑意,与清凉殿的凉风中结束。
朝臣们大多退去,张煚被谢籍留了下来:“我这是痛快了,诸公还需张卿加以安抚。”
张煚:这熊天子!
“陛下日后……”
“吾自登基以来,以古之贤君为师,但,眼下的局面,贤君或自有其法,我这没得真传的,只有这么简单又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