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居然让邰山雨内心觉得很有安全感,直到上车邰山雨都沉浸在不可思 议中:“我怎么这样啊?”
崔秉蓉同邰山雨家捱得近,遂弃了自家马车,想的是能有说有笑地和邰山雨一路欢欢快快地,不想却要面对令人无法作答的问题:“掐头去尾的一句话,阿邰叫我怎么答?”
于是邰山雨又是一声长叹,崔秉蓉有点后悔,干嘛怕一个人坐车无聊无趣,看邰山雨长吁短叹的,还不如一个人清静好嘛。
少女心事,哪有那么容易说出口,邰山雨一直到陈庄,都还没自己把自己解开,最终没法,只得问宿有智慧的崔秉蓉:“阿蓉,我觉得自己好自私。”
一路看着邰山雨纠结过来,崔秉蓉都不用问,也大约知道邰山雨问的是与天子有干:“世间大公无私之贤达,每为人传唱甚远,阿邰可知为何?”
“因为他们很伟大啊!”
崔秉蓉摇头:“并非仅如此,多半是因大公无私者,世所鲜见,适才为人传唱千古。阿邰可是想为人传唱千古,成人人称颂之贤达?”
“自然不想啦。”
“那自私一点怕什么,阿邰这颗心,总是安在自己胸口的,自然要为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