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喝下去不少。
谢籍见到一个醉醺醺冲他笑的邰山雨时,忍不住看女郎们一眼,女郎们:“陛下,我们真没特意灌阿邰酒……呃,开始是有劝的,不过后来是阿邰自己一盏接一盏灌她自己的。”
“河边风冷,都早些回罢。”
女郎们:那这里怎么办?
女郎们虽然没领会到什么,但撤起来还是很迅速的。
待女郎们走远,谢籍轻揽着醉颜酡红的小青梅,不由轻笑:“少见你醉成这样,杨善就这么让你烦恼?为我你都没这么烦恼过,为个无足轻重的外人愁成这样,值当吗?”
邰山雨醉里掐头去尾,说了句:“你也很烦啊!”
谢籍没好气瞪小青梅:“我还烦,我还没说你烦呢。”
醉里虽有些糊里糊涂,但该关注的点儿邰山雨一点没落下:“你嫌弃我。”
“祖宗,我哪儿敢嫌弃你,要不要再喝点儿?”偶尔醉一醉无伤大雅,回头好好喝点醒酒汤养回来便是。
“你坏蛋,你灌醉我想干什么!”少女还是很有危机意识的。
谢籍只觉冤枉得慌,他倒是很想干什么,可光天化日,四周尽是侍卫,他哪儿敢呐。他要是敢,何至于到现在仍然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