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且原本可以沉迷一生的“人生最好的样子”。
“这损失真的有点大。”邰山雨说完,看向过来挑灯花的使女。
使女挑灯花的手顿一下,瞠目结舌地讷讷不知怎么开口:“有些事儿,不……不能这般比对罢?”
言毕,使女赶忙添上灯油,挑好灯花,速速退场,不然谁晓得她家小姐还要问些什么。
本意并没想得到什么答案,但使女正好在她眼前,便看一眼的邰山雨咂下嘴,决定先睡一觉,有什么烦恼事都等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她主要是担心,再这样费琢磨下去,今天晚上没法入睡。
在邰山雨把烦恼丢开安安稳稳进入梦乡时,谢籍却在挑灯批完奏折后,静静地一个人坐在御座上,侍从宫人皆在书房之外静悄无声。偌大的宫殿群落里,仿佛只有他一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已今日,便要不悔当初……也只能如此了。”
若久久得不到回响,也许真有一天会彻底放下吧,但不会是现在,即使已经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略略一沉心思 ,仍然想的是如何尽显诚意,如何使邰山雨对他有信心,如何让小青梅更喜爱他,而不是“罢,卿既爱山海,欲将辞远道,那便纵使隔山海,也愿长安乐”。
“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