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门第的,出身寒门也未可知。”
“就是。”
“嘿,你们不觉得这样一形容很像一出上好的戏文,少小离家,辞别青梅女郎,青年归来,山河为聘……哎哟喂,想想都是出特别精彩的戏。”
邰山雨:不好意思 ,这是被我洗脑的。
“阿阮,你想得比我还多,快别山河为聘,真拿这当聘礼,谁敢接啊,吓都要吓死了好不好。”邰山雨觉得,她们一众女郎,最好的状态就是能一辈子开开心心当吃瓜群众,真要不让吃瓜,还得肩扛社稷,那要死。
女郎们遂又笑成一团,邰山雨有时候真不知道她们的笑点在哪里,又或许是她笑点比较高?
对角的楼上,谢籍正在看着女郎们的方向,当然,他眼里只有那个在一众笑得花枝乱颤的女郎们中间一脸“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青梅。水上的凉风带着草木森然之气使人舒畅,青梅一言难尽的表情更使人心悦,谢籍已许久不曾像今日这样闲适悠哉,从身到心都舒悦。
“陛下。”
“再坐片刻。”
“是。”
虽奏章堆积如山,谢籍还是忍不住多坐那么半刻钟,一直以来,谢籍都非常克己自律,看到邰山雨时却总忍不住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