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行了一程,马车抵达宫观。规模不小,没有所谓的正殿偏殿,因为这里的道并非宗教。只是几个院子套在一起,有课堂、住处、饭厅、议事厅、丹房、器房,附近还有灵田、兽园、比斗场……更像学院多一点。
“老爷,少爷,到了!”
车夫招呼一声,陈靖和顾玙下了马车,见观前停着不少车架,还有一些衣衫破旧的百姓翘首张望。
“两个名额,历来寒门一个,士族一个,考验内容不同,所以你不必管他们,最大的对手仍是徐介。”
陈靖拉着儿子的手,将说了不知多少遍的叮嘱又重复一遍,直送到大门口才松开。
“父亲暂回返歇息,孩儿进去了。”
顾玙冲着陈靖一拜,大步迈入。
过不多时,有位小道人出来喊:“时辰到,闲杂人等一应退避,封门!”
“咣啷!”
两扇厚重的木门缓缓合拢,遮盖了所有人的目光。
却说顾玙进来,被引到中庭,四周一打量,参加考试的有五十多人,上至白发老翁,下至垂髫幼童,风格十分不统一。
因为原则上不限年龄,只要有本地乡绅、士人、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