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往下一瞧,街上已经挤了好多人。
曹化彰挥动拳头,跟几个人打成一团,地上摔开一个精致木匣,散落着胭脂水粉。他得顾玙指点,刀法大进,但此刻被数人逼住,根本无机会拔刀。
另有一人站在圈外,看着曹化彰遭受拳脚,嚣张大笑。
此人十二三岁的年纪,锦衣玉冠,明显也是富贵人家。他见顾玙往下张望,便身形一晃,像片被风卷起的树叶,轻飘飘落在三楼。
“原来是徐少爷,怎么吃饱了撑的,专来难为我这仆人?”
顾玙拿起杯盏,向外一泼,蕴含真气的酒水似有千斤重,分毫不差的砸在那几人身上,竟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底下立时惨叫一片,满地打滚。
“早听说陈七浪子回头,闭关苦修,还以为市井玩笑,不想是真的。”
那人眼神一凛,随即又恢复成纨绔模样。
鹿鸣县有两家大户,陈家和徐家,实力相当,一直明争暗斗。此人便是徐家少爷,叫徐介。
他对下人的伤势毫不在意,见那曹化彰收拾木匣,浑身狼狈的跑上楼,不由笑道:“只是脾性变了些,竟喜欢起女人的脂粉玩意儿,莫非你还有体悟乾坤,合阴纳阳的功法不成?下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