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十年前我就预料,上谷迟早被京城扩进去,果不其然!”
正月十五,花灯闹市,顾玙悠闲的逛在大街上,忽然感慨了一句。
那时他还是个大学僧,有个舍友是上谷人,暑期便跑过来玩,感受到了帝都外环逼近的压力,结果一语成箴。
夏国三十六省,燕赵最悲,无奈无奈。当然老百姓不在乎,过节嘛,有庙会,有花灯,有美人,太平年景。
说来也巧,庙会就在老母庙这条街上,东西铺开六百米,琳琅满目,民俗特色。还有不少吃食摊子,客人们凑在旁边,吃一口喷出一口白气,再吃一口再喷出一口,乐在其中。
顾玙已经去老母庙看过了,三间小庙,普普通通,老母像也异常粗陋。就是庙里提供免费斋饭,引得不少人争抢。
他一路探查过来,并无线索,未免有些挫败感,随便走了走,见旁边有家烧烤摊子,便顺势一坐。
这一坐,倒惹得某些人频频注目,窃窃私语。
“是他么?”
“应该是吧,年纪轻,相貌平平,拿着一柄无鞘黑剑。”
“走,去瞧瞧!”
当即,有一男一女凑到桌前,拱手道:“敢问是巴山派的陈